爱经过深秋的经典散文
在某一年的秋天,我曾喜欢过一个男孩。那年秋天,满山红叶来袭,梧桐摇曳,美得惊人。而今,当我蓦然回首时,已是另一个秋天。这才领悟,其实每年的秋天都那般迷人,年年岁岁都动人的相似。唯一不同的只是,那一年是我用24岁的双手书写粉红初恋的季节,那一季成了我一生的转折。
曾几何时,我的存在就是“单身是一种习惯”的真实诠释,习惯里有亲人,有朋友仿佛已足矣。于是,在那段不更世事的青葱岁月里,我是一个有着自己喜怒哀乐的小小天使。在自己固封的世界里曾幻想过美丽的爱情故事,编织过白马王子的童话美梦。在爱与被爱之间穿梭,却从不曾逾越单身的禁区,日子过得既清高又寂寥。然而,那份认真至死的自由,有时也令我困惑;那份被他人关注的目光,偶尔也使我烦躁不安。于是,我更加深信,单身是一种习惯,习惯里惧怕孤单,却总缺乏勇气去接受另一个寂寞。于是,生活矛盾依然。
那一年,当夏日被催眠之后,我最爱的秋天就如约而至了。说是最爱,一来是由于自我原钟爱的缘故,二来是因为上天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送来了他—这个意料之外的礼物。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徒步走进了恋爱的状态,那份傻傻的幸福让我时常觉得自己终于在对的时间里找到了对的人;不完整的圆终于找到归宿,注定在这个不平凡的季节变得圆满。然而那份状态快乐中夹杂着痛苦。痛苦的源头皆归因于那份不安全感,那份在甜蜜中潜伏的挥之不去的悲凉。未来的不确定性使我恐慌,我无法相信对方,因而也不能救赎自己。可理性的挣扎总抵不过感性的依附,最终自己华丽的沦陷在没有未来的感情。或许正是这种矛盾的附加,正是由于太过理想的生活态度,看上去完整无缺的现状,因为走得太匆忙,因为投入的太忘我,就注定悲伤在快乐刚刚开始时,就已尾随而来。于是,在寒冷的冰天雪地,泡沫般的童话终于被惊醒。一句不合适,所有过去的浪漫与辛酸统统土崩瓦解……
已说不清失去后那是一段怎样的时日,只依稀记得,酷爱了一首名叫《给自己的情歌》的曲子。反复听着,那歌词亲切无比,仿佛每一个字都能在自己心里找到准确的位置。还记得,每当脆弱时,就傻傻的对着那一串即使删除都依然能默诵的号码,反复说着“如果我们无法两两相忘,如果阳光晒不干这个夏天的潮湿,我们永不说再见,好吗”,忘不了每当坚强时,对着镜子向自己绽放最真的笑容,偷偷地对着内心说:“编织过的梦想,自己也可以抵达,谁说一定要有他”。于是,就在这情绪高低起伏落差蛮大中,我送走了寒冬,也告别了春夏!
转瞬又迎来了另一个秋天,才明白单身其实也是一种经历,伤痕与快乐就是路途中的风景。这一路,那些被称作记忆的风景,既温暖又切割着自己。 每当看着当时写的日记,都清晰的明白爱确实给过我美丽心情;每当一人独处来思考双方时,又无法忽视悲从中来的情绪。不止一次的傻傻询问,是我抛弃了爱情,还是你抛弃了我,回答我的永远是久久的沉默……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明白了其中的些许真谛。爱情它就是一个礼物,不论结局的悲喜,不论最终的聚散,它总能带给你财富。于是,我告诉自己,那一年上天只是通过我传递了爱情,爱只是经过;在传递中我手中曾残留了丝丝*。我想,当月下老人当真将红线赠予我时,我才是爱情中最最甜蜜的主角;下个转角,另个深秋,我昂首阔步……
拓展阅读
1、张爱玲散文迟暮全文
多事的东风,又冉冉地来到人间,桃红支不住红艳的酡颜而醉倚在封姨的臂弯里,柳丝趁着风力,俯了腰肢,搔着行人的头发,成团的柳絮,好像春神足下坠下来的一朵朵的轻云,结了队儿,模仿着二月间漫天舞出轻清的春雪,飞入了处处帘栊。细草芊芊的绿茵上,沾濡了清明的酒气,遗下了游人的屐痕车迹。一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大概有些狂乱了吧?在这缤纷繁华目不暇接的春天!
只有一个孤独的影子,她,倚在栏杆上;她有眼,才从青春之梦里醒过来的眼还带着些朦胧睡意,望着这发狂似的世界,茫然地像不解这人生的谜。她是时代的落伍者了,在青年的温馨的世界中,她在无形中已被摈弃了。她再没有这资格,心情,来追随那些站立时代前面的人们了!在甜梦初醒的时候,她所有的惟有空虚,怅惘;怅惘自己的黄金时代的遗失。
咳!苍苍者天,既已给与人们的生命,赋与人们创造社会的青红,怎么又吝啬地只给我们仅仅十余年最可贵的稍纵即逝的创造时代呢?这样看起来,反而是朝生暮死的蝴蝶为可羡了。它们在短短的一春里尽情地酣足地在花间飞舞,一旦春尽花残,便爽爽快快地殉着春光化去,好像它们一生只是为了酣舞与享乐而来的,倒要痛快些。像人类呢,青春如流水一般的长逝之后,数十载风雨绵绵的灰色生活又将怎样度过?
她,不自觉地已经坠入了暮年人的园地里,当一种暗示发现时,使人如何的难堪!而且,电影似的人生,又怎样能挣扎?尤其是她,十年前痛恨老年人的她!她曾经在海外壮游,在崇山峻岭上长啸,在冻港内滑冰,在广座里高谈。但现在呢?往事悠悠,当年的豪举都如烟云一般霏霏然的消散,寻不着一点的痕迹,她也惟有付之一叹,青年的容貌,盛气,都渐渐地消磨去了。
她怕见旧时的挚友。她改变了的容貌,气质,无非添加他们或她们的惊异和窃议罢了。为了躲避,才来到这幽僻的一隅,而花,鸟,风,日,还要逗引她愁烦。她开始诅咒这逼人太甚的春光了。……
灯光绿黯黯的,更显出夜半的苍凉。在暗室的一隅,发出一声声凄切凝重的磬声,和着轻轻的喃喃的模模糊糊的诵经声,她心里千回百转地想,接着,一滴冷的泪珠流到冷的嘴唇上,封住了想说话又说不出的颤动着的口。
2、苦涩的秋经典散文 金斧子
一
杨臆匆匆地赶往月河口去的理由却是他妻子在那儿生病了。这个信息的获得杨臆竟然不知道是谁人传来的,当时他正在寝室里写教案,冷丁地听得操场上就响起了一个喊声,他回应之后那人说你妻子在月河口生病了,叫你马上过去。那人说完话就走了,没留给他回旋的余地。杨臆想想生病的又不是别人,倘若妻子在月河口真有个三长两短了,在良心上他就会过意不去的,所以就没有心思停留。
事情发生在一九九零年九月的一个晚上,当时茅坪学校上空里的夜色并不很浓密,似乎还透了一层淡淡的夜光,此时离人们睡眠的正常时间尚早,空气里残存着白天的一丝丝余热。我正在章名的寝室里学打着字牌,按照字牌里的行话说,我是属于不会打牌手气好的那类角色,偏巧我合牌的机会特多,因而无时无刻不在数着桌面上的番数,就在我数着番数的当儿里,那个喊声在操场上响起了,杨臆好象来不及考虑,连跟我们打声招呼的想法也没有,立即锁上屋门,骑上他那辆破车就出发了。
也许他是出于心里的急迫,或者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第二天不能返校的地步,倘若他简单地跟我们闹一声,也许领导就不会干涉这件事了。然而杨臆没有按照我们的意想去办,他那辆破车突突地踩叫了之后立即就从操场上欢快地离开了学校,于是我们继续敲打着算盘珠子打着字牌。
当晚,杨臆没能返校。第二天早晨也不见他的屋门敞开,以至于上课铃声响了之后也不见他的影子在哪儿晃动。我似乎已感到他的情况有些不妙了,并怀疑他爱人的病情还在继续恶化,要不然杨臆是不会这么随意地不来学校上课的。另外,我发觉校长很可能是在有意刁难,因为我在进教室之前就特意在外边磨蹭了一点时间,目的是便于回答校长的课堂查堂,但是校长并没有直接问我,而是自言自语地唠叨着杨臆的行踪,于是我主动回答了他的疑惑,我说杨臆的妻子在月河口生病了,昨天晚上带信过来的。随后我又补充了一句,我说可能是他爱人的病情有些严重吧。校长没看我一眼就直接回答说扯淡,他说再严重的事情也该事先说一声嘛。我听了这话心情就有些不愉了。心想,杨臆没请假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很可能本意要赶来上课的,至于没能按时赶到即有可能是遇着了别样的事情脱不开身了,人世间的一些事情谁人又能去预料呢!我本想如此替杨臆申辩两句,但我觉得杨臆的程序也没有到位,便把话儿忍在了肚子里。
整整一个上午,杨臆都没有返校,也没有一点信息递过来。月河口离茅坪也不是很遥远,就二十来里的路程,当然这两天那路上没一个人来往这也是很巧合的事。我上完第三节课后在上楼的过程中就听得校长找了章名商量关于给杨臆带课的事,对此章名没有含糊。下午我便问了章名,我说杨臆妻子的病情究竟怎样了?若真是严重的话,我们是不是该去帮他一下?章名说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也没有一点信息。沉默一会儿章名又补充了一句,章名说待我们吃过饭后再去街那边蹿蹿,看能不能弄点信息过来,若真是病情严重的话,理当该帮助。 以上就是微点阅读网作文栏目为您带来的《苦涩的秋》,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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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经典散文:苦涩的秋 金斧子
四
我们回到茅坪学校刚好赶到食堂里的晚饭,我和章名一起吃饭各自都保持了沉默。毕竟食堂里也还有其他老师一起吃饭,气氛是慢慢开始活跃的,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侃着一些肮脏的话题,目的在于迫使女同事恶心弃食而获得一种愉悦的场面,以此显示了男人不怕肮脏的平常心理。在这方面章名也是个行家高手,对于粪便的描述他也无须过多的形容,只须抓住“辣椒皮皮”的简单描述就足以使一两个女同事放下了碗筷。
我吃完饭没心思备教案就**睡觉了,当然,杨臆的屋门仍然关着,我想明天章名还得要继续将杨臆的课带下去了。我躺在床上的目的不在于睡觉,而在于脑子里始终跳跃着杨臆妻子那桩事体的种种丑态,这事儿给我更多的感受是无奈的震撼,让我糊涂着女人的那些原始概念,老实说像这样的女人我内心里已有了鄙夷,且不管杨臆属不属于我的朋友。
杨臆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到校的,他的到来已一返常态地改变了对我们的态度,似乎一夜之间他就变成另一个人了,他已经变得少言寡语而自卑起来,偶尔与我们见面打招呼也只是咧嘴笑笑,抑或在喉咙里闹一声人就走过去了。有好几次我去找他,本想对他进行些安慰,结果他都作了推脱,他说咱们以后再谈吧,他说他的心情需要安静。我觉得这属于他的真实情况,正常的心理范畴。
但是,杨臆对这桩事情的处理却是出乎于大多数人的意料。也许我们都不明白他内心里的想法和顾虑,更不能理解他与她之间情感的深厚与浅薄,一个月之后他妻子竟然又来到了茅坪学校。那天章名在楼栏上就轻声地叫着我,我走去章明的身边章明则向我介绍了操场上走来的那个女人就是杨臆的妻子。于是我在楼栏上目光立即撒向了操场上,且一直注视着她走上这楼来。在这过程中我的第一感官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脸蛋很平常,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模样,而且,她的皮肤粗糙,衣着也不讲究,翠绿色的一件暗花衣服配一条天蓝色的裤子,看上去那搭配就很不协调。当我的目光无意游弋于她的**时,一股邪恶的念头便涌上了我的心头,想世间苟合的那般事体,居然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也发生过?于是一股血液才冲向我的脑门,在脑门里它裹挟着我的想象就不停地翻阅着她那些邪恶的画面!……
事实上杨臆没有离婚,这让我和章名没有想到。自此我跟杨臆已少了往来,偶尔见面也只是打声招呼罢了,别样的话语各自都阴在心头。有时候我们几个同事在楼栏上邀约喝酒闹腾,杨臆则一个人在寝室里睡觉或者写教案,哪怕我们真心地邀请他,他也决不会跟我们一起欢愉。后来,那事情慢慢淡了,都没啥感觉了,杨臆才开始跟我们喝起酒来。但是,在那酗酒的过程中,我们仍然感到别扭和压抑,这不仅仅因为几个老师对他有了蔑视,更为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喝酒时的言语已不能随心所欲了,惟恐醉酒失言触及到他的哪根神经而招致不愉,因而我们都藏掖了那些遛到嘴边的脏话以求得同事的和睦,然而,谁料那酒劲一上来,我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之后章名不知从哪里又获得一些传言,那天他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对我说了些瞧不起杨臆的话。他说杨臆这人太没出息,他说在月河口赤裸裸的被他去撞上了,居然还当了宝贝放家里养着。我便问了章名关于外界对这件事情的传播情况,章明说差不多都晓得了。而我却说不一定。
五
两年后我已从茅坪学校调至另一所学校任教,后来又从另一所学校调到另一座城市工作,不见杨臆已有十余年,而对其妻的那桩事体已也淡泊,前阵子因念及亲友便回了一趟曾经居住过的那座城市,结果在一桥头处便见着了杨臆俩口子。杨臆女人见了我之后先是一惊,接着就笑容娇好地问我是哪天回来的,她说我们已有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我说是啊,你们俩在忙些什么呢。杨臆说下城来办点儿私事。我又问他换没换地方,杨臆说还在那学校上课。之后我又问了他俩孩子的情况,是在读大学了还是在读高中,杨臆女人就抢先回答了我的问话,她说在读大学,在读大学。那口气,就蛮欣慰的样子!
我与他俩分手的时候,杨臆女人最后又客套地说了一句,她说曲老师如果有时间的话,欢迎到茅坪乡他们家里去坐坐。我说一定来,一定来。说完他俩口子就朝那桥上走去了,我看着他俩走上桥时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了那份情感的苦涩!以上就是微点阅读网作文栏目为您带来的《苦涩的秋》,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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